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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想低调也难了，你看看，你可是‘网红律师’了。”
“毕竟刚才那些小姑娘眼睛都快冒星星了。”
说完这句莫名有些阴阳怪气的话之后，她顿了顿，才再次开口。
“不过，这也是个机会。”
“你可以利用你的人气做些对社会有益的事情，就像你之前直播普法那样。”
程新点了点头，觉得苏沐的话不无道理。
他之前直播普法，确实帮助了不少人。
甚至张强就是通过这个方式找到自己的。
或许，他真的可以利用自己的人气，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。
见到程新点头，没听出自己的话中话，苏沐笑了笑也不多说什么。
死直男！
苏沐将目光转向坐在对面的两人，眼神变得怪异起来。
“张强，你身为之前的委托人跟过来可以理解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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